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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丝丝光晕。他看着夏寻苦大仇深的脸色,踮起脚搂着夏寻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覆上凉凉的巧克力味。

“听话,快带它去散步。”

至于阮识为什么不去,那是他说怕虎皮蛋见到自己之后会黏着,就不要夏寻了。毕竟这个机会是为了夏寻和虎皮蛋而制造的,是个难得的亲子时光。

原本跟着夏寻胆战心惊的虎皮蛋,在出了门之后隐隐有撒欢的迹象,四只爪子不受控制地往前哧溜哧溜,围着江边绕了一整个圈。

散完步之后夏寻坐在江边的长椅上休息,虎皮蛋就趴在他的脚边呼呼喘气,还剩一点落日的余晖残在江际,暖了一小片江水。

不远处还有两只金毛在里面游泳,虎皮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夏寻脚尖碰了一下它的屁股,无情说道,“想都不要想。”

“呜~汪~”

在夏寻心里,陪虎皮蛋散步时间极其无聊的事,趁着休息的时间,他拍了一张正在地上趴着的胖狗,微信发送给了阮识。

不知道阮识在忙什么,消息发过去两分钟了还没回。

“哼哧哼哧——”

“干什么?”夏寻一巴掌拍在了狗脑袋上,拉了一下突然站起身的虎皮蛋,看它毛茸茸的大脑袋不停左右转动,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

夏寻笑道,又开始打压虎皮蛋,“看上哪家狗子了?我是不是没跟你说你马上就要变太监了?”

一句话戳到了雄狗的心窝,虎皮蛋顿时汪汪大叫起来,夏寻手里的绳子被拉扯,站起来的时候打翻了旁边的纸袋。

“给我趴好!”

夏寻面无表情,黑色的眼眸沉得像是湖底下的漩涡,虎皮蛋顿时老实了,气势蔫了一大截。

夏寻捡起地上散落的零食,还有旁边被打开的钱包。

棕色的皮夹里除了各类银行卡就只剩下为数不多的红钞票,现在是全民手机支付的时代,就算是老板身上也不需要带太多钱。

夏寻把钱包捡起来,心疼得拍了拍钱包里的那张照片,转身拉着虎皮蛋命令它趴下,语气不善。

钱包里放得是阮识的照片,只不过照片里的他身穿高中校服,漂亮的脸庞还有丝青涩。他蹲在一条青木色的巷子,对面有一只正在仰起头和他对视的橘色胖猫,斑驳的树影折了对半,映在背后花朵藤蔓缠绕的墙壁。

这是他们高中时常去的那条巷子,夏寻当时靠在墙角偏过头的那一瞬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为什么偷偷拍我?”阮识的声音突然在夏寻耳边出现,他站在长椅后面,半弯着腰倾下身去,饶有兴趣地拿过夏寻的钱包。

“哥。”夏寻刚刚被虎皮蛋气到难看的脸色立刻就明媚了起来,他拉着阮识的手坐在自己旁边,问道,“你怎么来了?”

阮识又看了一眼钱包里的照片,随即合上放在了袋子里,他双手撑在椅子上,扭头招呼着看到他就兴奋地站起来拼命摇尾巴的虎皮蛋,“我来看看你们相处的怎么样。”

算不上其乐融融,只能说一人一狗的表面功夫做得还可以。

夜幕渐渐来临,江边的最后一缕阳光也消失殆尽,连着江水一起笼罩在这片昏暗的天空下。

阮识坐在椅子上弯下腰和虎皮蛋玩耍,手里拿着刚拆的三文鱼干逗弄它。傍晚夜色映照出他的柔和的侧脸,额前的黑发随风飘扬了些,夏寻凑过去,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轻呼了一口气。

“夏寻…”阮识被吹得痒,缩了下肩膀。

夏寻又逗弄成功了,笑嘻嘻地躲在一旁,捧着阮识刚才给他带的草莓牛奶喝了起来。

阮识佯装着瞪了他一眼,不过是一点震慑的作用都没起到。

江边的长椅陆陆续续坐满了人,就连下面的台阶上也坐着一对一对的小情侣,虎皮蛋坐在夏寻和阮识的腿中间,紫色的舌头伸了一截在外面,大尾巴轻扫了两下阮识的脚踝,随后趴了下去。

阮识靠在椅子上伸直了双腿,右手被夏寻牵着,他轻轻拽了一下,转过头去看着夏寻。

“怎么了?”夏寻问。

江上的微风带着最后一缕阳光铺在水面上的淡淡味道,轻轻地席卷全身,裹着凉快。

阮识没说话,而是将脑袋枕在夏寻的肩膀,目光放在了不远处正在摆动的夜光气球上。

“要拍张合照吗?”阮识问。

夏寻牵着阮识的那只手握紧了下,回答道,“要。”

照片是搬家那天拍的,带着四只小的着实有点控制不住场面。

夏寻怀里抱着蛋白,乖乖地窝成一团不动弹,半阖着眼打盹儿,他手里还牵了一条绳子,前面蹲坐着一只来到他家立刻就长了四斤肉的虎皮蛋。阮识抱着蛋黄,小东西一直好奇地东张西望,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啊转,不安分地趴在阮识肩头。

荷包蛋最闹腾,一直蹦上蹦下,带着溜兔绳也控制不住它。

姚洲站在对面举起相机,急得一直让他们赶紧控制住场面,因为他在太阳底下快要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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