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元后的去世(1 / 24)

“说吧,想怎么死?”

盛怒之下的江哀玉反而莫名很平静,但凌箫知道,这样的主人才是最可怕的。

凌筠不敢有任何动作,他浑身都湿透了,救助无门。

之前他向凌箫投去求助的目光,凌箫只是摇摇头。

凌筠知道自己是彻底死定了,就连身为近侍的凌箫连开口求饶都不敢,可想而知,他犯的错误有多么的愚蠢,生机有多么渺茫。

“凌迟?车裂?梳洗之刑?”江哀玉无心地玩着自己的指甲上的金色小凤凰:“自己选一个吧。”

许久都没听到回复,她也知道脚下的人吓破了胆。

呵,文锦当时是不是也是这么害怕呢?

心里还是一阵一阵地疼。

“既然选不出来,就到芭蕉阁去待两天,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行刑。”

江哀玉本是打算看在凌箫的份上,给他个痛快,既然不领情,那就折磨死好了。

凌箫不敢出声,这时候说话,只会将主人的怒火引到他身上。

“还有一个呢?”

“回…禀主人,被剥光了,被两个小奴原样摁在花园的地上罚跪。”

北岛桑回禀。

这样的主人实在是太帅了。

大红旗袍带着嗜血的光芒,绣金披风触到他的指尖。只有他的主人轻轻靠在门边,轻易就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未来。

让人心惊胆战,却又由内而外地生出仰望之意。

共同俯首的凌箫只感到彻骨的寒意,病床上的那个人,那个人就是那个小明星没有错。

他听到主人说,“先跪着,别让他死了。”

他只是一个渺小得不能再渺小的存在。

这件事从始至终,主人都不曾丝毫注意过他,哪怕当事人是他亲哥哥。

仅仅只是主人的奴隶罢了,没有任何亲人,没有任何思想,高兴的时候拿过用一用,不高兴就随手扔在一边。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是甘之如饴啊。

只要不要让下奴离开,什么都好。

凌箫依偎在她的绣袍之下,痴痴地看着旗袍上绣着的鸾凤和鸣图案。

“玉落。”

江哀玉眼中先是一喜,却佯怒道:“谁让你起来的?快回去休息。”

她摸摸他的额头,烧基本上是退了,可人还是弱的,她一手扶着他。

“玉落,别生气了。”

“好,你回床上躺着我就不生气。”

文锦莞尔一笑,坐回去了。

江哀玉觉得文锦似乎有一些不一样了,可却还是那个人,那样的感觉。

“我方才…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不打扰,”江哀玉揉揉他的脸,随即又有些不太好意思,“刚才有些血腥的话,希望你没听到才好。”

文锦只是笑,笑得让人心疼。

北岛桑和凌箫对视的眼中满是震惊:什么时候主人身边出现了这样一号人物?

当初就算是那个从醉夜提拔上来的近侍,恩宠之盛,也算是中规中矩。

可这人,在主人面前也太过于放肆。

他想着那个近侍悄无声息地就在江澜殿消失了的下场,似乎又觉得这个人不足为惧。可他心里还是针扎一般的难受。

凌箫苦笑一声,看来北岛桑比他想象得还要蠢。

“玉落,算了吧。”

文锦竟主动地来撕咬她的唇,江哀玉抚着他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斗大的泪珠偷偷划过文锦的脸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就让我偷偷任性这一次吧,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呢?谁会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降临。

江哀玉的吻技很好,半分钟过去了,逼得文锦呼吸困难。

在他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江哀玉不舍地放开了他。

“他们就交给你处理,你开心就好,不过……”江哀玉意犹未尽地看着他。

话未说完,这次又是文锦主动吻了过来,主动地向她索取。

江哀玉惊讶于他今日为何如此主动,难道是他就喜欢救命恩人这种调调?

“乖,你还病着,病好了我们再来。”

江哀玉哄哄他,让他好好养病。

因为身份,她也许会有许多男人,除此之外,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和其他男人亲近的时候,可是值得她如此珍视,如珠如宝对待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不久,江哀玉亲自将他送回了酒店,又派了三个供职于江澜殿的太医轮番照顾。

就算是要回瑞典把剩下的事情处理完,也已经粘粘糊糊的,不肯走。

好不容易文锦这么主动了,真是看着到嘴的肉都吃不着。

文锦似乎也格外的依赖她。

“玉落……”

“嗯?”

“玉落。”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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