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幕天席地叔嫂二人在黑袍下赤裸交缠;互撸肉棒(1 / 3)

“他们走了……”杨花雪靠着软枕轻声道,移眸望去,游晟跪在床边,赤红双目似有泪光浮动。

“嫂子,”干哑嗓音好似被刀剑划破一般,”我还要解救父兄……待真相大白那一日,我便自我了结……必不能毁了嫂子贞洁清白……”

说着少年人已然流下泪来。

杨花雪自然知道游家“流血不流泪”的家训,他抬手抹了抹游晟的泪,让他起来。

“胡说什么!主意我出的,我这般寡廉鲜耻、骚媚淫贱,那不然我先自我了结好了!”

“嫂子,你不要这样说……”游晟握紧拳头忍耐再三,终还是把杨花雪紧紧拥入怀中,“是我折辱嫂子,坏游家门风……”

杨花雪咬紧下唇,双腿默默地扭动了一下,“你听着,如果被我发现你轻生,我便……”他思忖一息接着道:“便随你而去!我今年二十有三……”

游晟再不敢说了。

他默默拿了桌上的衣服给嫂子披上,“我发誓,绝不会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任何人……”

“好啊,算你有良心”,杨花雪泪意残存的春眸一眯,摆出漂亮神色哄游晟。

不过是互相慰藉罢了,他近日来也担惊受怕,虽能靠自己本事化解危机,然而北疆不得不去……一路更是行差踏错便会死无葬身之地,神经紧绷到了极限。

能遇着游晟终于使他安心许多。

此时屈辱,二人只能当是梦一场,不然二人肩负重任,再悲怆难堪又有何用。

鹰营本得到了游晟的消息,这才重兵把守川番县,这下遍寻不得,加派人手,把进出北疆的路堵得水泄不通。

即便是夏夜,山上也凉意入骨。

二人施展轻功连夜赶路,此时俱已疲惫不堪。

前方翩若游龙的身影一颤,一时眩晕,竟直直向下落去。

游晟连忙上前接住杨花雪,让人靠在自己身上:“嫂子!”

怀中人浑身滚烫,没有遮掩的绝色面容红潮晕散。

“冷……冷……”杨花雪自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流落逃窜数月,又被小叔子好一番折腾,终是病了。

游晟咬牙将人抱起,望着山上各处燃起的火把,高处的山洞不能去,只好去寻觅低处的河流,若被围攻,还有一条生路。

杨花雪瘫软靠在小叔子怀里,前方是散发暖意的篝火,然而后方结实精壮的身体还要更熨帖。他无力地抬起几根玉指扶着额头的湿布,“弟弟……”

“嫂子,嫂子你怎么样了……”少年人深邃的眼睛里满是热切担忧,他帮忙扶着从自己衣角扯下来的湿布。

杨花雪昏昏沉沉,鸦羽黑睫也高烧而湿成一缕一缕。他紧偎在游晟怀里,腰肢柔软得好似要化了一般。

“若……若我熬不过去,你便……查不清楚也好,平安……”

短短几句话,竟让游晟油然而生一股惊怒。

他望着四处遮掩的矮树丛,将那火堆又踢散些,使火光微弱、几近于无。

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没有虫鸣声响,二人的衣衫接连被剥除,一双骨节分明的黝黑大掌把带着幽香的衣物放在一旁,然后按着如玉光洁的肌肤,轻轻拢抱着。

游晟知道自己已是罪无可赦,他下颌紧绷,挑起自己的外袍罩住赤身裸体的二人。

杨花雪以为自己一世英名毁于高热,没听过有哪位江湖豪杰死在这种事情上的。

但温暖已然包裹住他,他只能好笑地轻叹一声,思绪由从前的少年侠义到与相公琴瑟和谐再到如今潦倒奔波来回打转,心中却隐隐还放不下自己血气方刚的小叔子。

游晟盘坐,心中既杂又乱。他有一心上人,便是自己被乱军万箭穿心,也要护之周全。

心里想得干净,可双性人那丰饶娇美的肉体抵过世间最甜蜜的温柔乡。肥硕雪乳隔着肚兜在他胸膛上压扁,杨花雪无力地挺着腰,要处处贴合在一起。

游晟精壮有力的大腿能品尝到怀中人臀部的细腻,肩部被其灼热的吐息感染,哪怕不运转功法也热血沸腾。

“热……唔热……走开!……好热……”

杨花雪含着哭腔嗔骂,淫蛇一般在游晟怀里乱扭,鼓胀肥鲍贴着火烫阳具摩擦,不久便被蒸腾熟透。

游晟哪敢放开他,铁臂一横,掌心按住杨花雪瘦削的后颈骨,手指搭在两侧,被嫂子潮湿火热的阴户逼得血脉偾张,额头直爆青筋。

秽乱滋味让人度日如年,游晟怀中的酮体湿滑腻人,推着他的皓腕下一瞬又勾住他的脖颈,修长玉腿锁住他的腰身,楚楚细喘道:“好冷……”

不知二人交缠几多时,怀中人渐渐没了声息。

杨花雪好似恢复了神智,可现下他纵使再七窍玲珑心,又哪知该如何……

他盘坐在小叔子腰胯上,好似那春宫图画本中的角色……

杨花雪咬紧双唇,手臂软得教他搂不住男人的肩,身子一滑便与小叔子私处撞击,“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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