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沦为阶下囚/奶子被抹淫药开发/乳头穿刺附(1 / 2)
迪兰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透过房间里唯一一扇窗他看见外面天蒙蒙亮,太阳正从地平线上升起,今天像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他为什么不在军营里,雷克和谈的使者不知道到没到,他莫名消失了一晚上德雷克是不是要着急死了……迪兰的脑子里一瞬间涌入无数个问题,他撑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又稍微等了两秒让昏沉的脑袋缓了缓,这才准备下床出去找人。
一掀开被子就是他青紫斑驳的身体,迪兰皱起眉想忽视掉这些痕迹,但昨晚淫乱的记忆不受控地蹦了出来,身下花穴穴口像是害怕似的下意识夹紧了,却不慎让两瓣肿大的阴唇撞在了一起,他沙哑的喉咙里当即冒出了两声奇怪的娇喘。
在空无一人的房间迪兰被自己弄得羞红了脸。他现在无比盼望着雷克的使节能赶紧到,谈完议和的事情他就不再需要霍华德的帮助了。
希望到那时他这变得越来越古怪的身体能早日恢复正常吧。
迪兰正要像往常一样下床,但脚还没挨到地,脖子忽然被一股力气扯住了,疼得他啊得叫了一声,反手去捂脖子,结果却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他低头一看,原来他脖子上不知道怎么被扣上了一个奴隶才会戴的铁制项圈,不算长的铁链系在床头,把他的活动范围固定在了这张床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迪兰忽然感觉很不对劲。他扯着嗓子大声向外面喊道:“有人吗!外面有人吗!”
但他的求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一个人在狭小的房间里抱腿蜷缩起来,担惊受怕了好一会儿后忍不住流下了几行眼泪,终于在窗外太阳爬到最高的位置时房间的门咔嗒一声被推开了。
进来的人是霍华德。仍旧是一袭利落便于行动的劲装,军靴包裹着一双长腿,但神情里已经没有了往日虚假的客气,取而代之的是不加掩饰的猎食者的眼神,锋利而凛冽。
迪兰就知道这一切是他干的,抬起一双兔子般通红的眼睛瞪着他质问道:“霍华德陛下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把我这样关在这里?容我提醒你一下,在你面前的是萨拉尔国的国君,不是你的玩物。”
“萨拉尔?”霍华德勾起嘴角,走到床边弯下腰一把攥住了迪兰腿缝里漏出来的肥软逼肉,“没有萨拉尔了。国王被我俘虏,军队也被我击溃,在你昏过去的这一天里你的国家已经被我吞并了。”
“啊、嗯啊!”迪兰根本没注意他抱腿坐着的姿势会正对男人露出那个地方,受过一夜的折磨阴唇现在被男人像块肉一样捏在掌心,肆意蹂躏。
“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认清你自己的身份。”霍华德边说边收紧力道,没几秒就捏出了一手的水。
“你、你说谎!不可能唔呜……”迪兰被他捏得浑身无力,腿根无意识地分开,霍华德也不再客气,食中二指直接噗嗤戳进了他水汪汪的嫩逼,只靠两根手指就捅得他哀叫连连,眼泪又差点掉下来。
“看看你的骚样。”霍华德随便插了几下就拔出手指,甚至带出了几根淫靡的水丝。他把手指怼到迪兰面前,让他看清楚自己就是个一被捅逼就会发情流水的骚货,“给我舔干净。”
“不要,我不要……”
迪兰只觉天都要塌了,害怕得只知道往后躲,霍华德不耐烦地揪住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沾满淫水的两根手指强行戳进他殷红的小嘴里,压住他粉嫩的小舌像性交般对着他的喉咙又戳又刺,捅得他接连干呕,眼角都溢出了泪水。
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迪兰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量,突然红着眼闭口咬了下去。在发觉不对的第一时间霍华德就将手指抽了出来,所以只被牙齿刮到了些许,并没有真的被咬伤。
迪兰会崩溃反抗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霍华德拿出准备好的口枷给他塞进了嘴里,口枷是中空的,中间有一个圆环可以把迪兰的嘴撑开,两端的皮带在脑后绑上一个结,就这样牢牢固定好了。
“做我的奴隶你要学的还有很多。”霍华德低头看着他湿润的眼睛,替他把乱了的头发别到耳后,“第一点就是,不要忤逆我。”
“嗯呜……嗯嗯呜唔……”带上口塞后迪兰话都说不了,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霍华德用手指夹住他粉嫩的舌尖,把他的舌头拖了出来,然后倾身用嘴含住了那截舌尖,交换了彼此湿答答的唾液。男人的舌头非常强势,一路侵入了他被口枷撑开的口腔,咽不下的口水滴滴答答从下巴滑落,这不像是一个吻,倒像是宣示主权的侵犯和占有。
迪兰刚刚被揪过的穴口在这样一个近乎于窒息的深吻中条件反射地想起了昨晚窒息到高潮的感觉,红肿的穴肉咕啾挤出了一团浓浓的汁水。霍华德看到后促狭一笑,沉声说:“不要发骚,我现在没时间肏你。”
迪兰的手腕随即被扣住,霍华德用手铐把它们拷在了迪兰颈后,确保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这两条胳膊都不能出来捣乱,然后他才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一小瓶粉红色蜂蜜状的液体,凑到迪兰眼前晃了晃,“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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