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舌头舔穴、手指持续玩弄阴蒂、第一次潮吹、浑身酥软(1 / 2)
男人的舌头宽大肥厚,热气腾腾地,一个劲儿地往赵宝儿稚嫩的阴户里钻,就像一只殷勤的小蜜蜂。那雏儿不谙世事,只觉得疑惑不解,不由去推他:“哥哥你在干什么?那里好脏的,娘亲都不让我碰。”
“哦?为什么?”李荣调笑道。
“不知道呀。”赵宝儿嘟起嘴,委屈巴巴,“我有一次洗澡的时候摸了摸,娘亲就打我的手!她还说不许碰——可是她明明也说过,洗澡要洗干干净净的呀。哼。”
赵宝儿不明白,李荣却恍然大悟。这做母亲的当然会害怕自家傻儿子,被人欺负了去。赵宝儿本就长得跟朵花似的,漂亮又傻乎乎的,若是让人发现有这样一副身体,恐怕早就被奸了个透。还好他下手早。李荣为自己的好运气而沾沾自喜,就像进山采蘑菇的人发现了一只人参一样,喜不自胜。
李荣一边舔弄着嫩生生的花穴,一边用手指小心地抚摸拨弄。只见两条赤裸裸的腿间,垂着秀气男物,藏着神秘女穴,宛如在温润的白瓷瓶里插着一支垂丝海棠,白者越白,粉者越粉,充满生机盎然的春光。赵宝儿下身光洁,看不到多余的毛发,被舔得痒了,就扭着腰乱躲,那半开半合的花瓣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颤,愈发像一朵春风中的海棠花了。
李荣一手按着他软绵绵的小肚子,随意地揉搓他的腰腹,本想着转移他的注意力,谁知这小家伙敏感的很,三两下就软了腰,清脆的笑声渐歇,茫然地喘息呻吟。“好奇怪……好热……嗯……李哥哥……”
少年好似没有变声,清清甜甜,软软糯糯,好似那刚出锅的糯米糕,没有什么更多的花样,纯天然的香糯。他像一尾出水的鱼,被按在砧板上本能地颤动,空空如也的大脑,无法理解眼下在发生什么事,身体热乎乎的,逐渐升温。男人大手上满是粗粝的茧子,像糖炒栗子锅里的小石子儿,摩擦着他腰间每一寸柔嫩的肌肤。
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蔓延到赵宝儿全身。像是光着脚踩在鹅卵石上,明明是疼的,但同时又觉得很痒,很舒服。让人既想马上逃离,又想让这感觉能够持续的更久一些。于是脸上就流露出了一种奇怪的矛盾来,初时还扭腰挣扎,渐渐便忘了反抗,清澈的眼睛犹如一汪春水,生出了潋滟的波光。
李荣早已硬得难受,偏生还要耐着性子,按部就班地挑逗处子幽地。他要是蛮横胡来,一味自己爽快,免不得会伤到这不谙世事的小家伙,把人弄哭弄疼了不说,也容易被赵家发现,那可麻烦大了。况且凭私心说,赵宝儿这样的极品,如果不是心智有问题,怎么可能让他得手这般容易?他还想好好地玩上一阵子呢。既打的是细水长流的主意,那肯定不能太粗暴。
湿漉漉的舌头把几片花瓣舔来舔去,宛如细细的春雨滋润着花苞,催促着他们赶紧开放。柔润的外唇缓缓展开,里面挨挨挤挤的小花瓣怯生生地露出来,被热情的舌头反复洗刷,仿佛蚌肉一般,蒙上了湿漉漉的水光。那深藏在花苞里的穴口,隐隐约约可以窥见一丝春光。丝丝缕缕的清澈从那隐秘的小口流了出来,透明的液体如甘美的山泉,引诱着李荣尝一尝。他找到那渗水的小口,好像一个饥渴的行人,深深嘬吸着,更多的清液流了出来,沾湿了层层叠叠的花瓣。
“啊!尿尿了……”赵宝儿惊慌失措地叫道。
“不是尿尿,是花穴流水了。”李荣忍俊不禁,纠正道。
赵宝儿一脸迷惑,低头往下看:“花穴?流水了?”
李荣拉着他的手,去摸他自己的花穴,只恨这里没有镜子,不能让他看得一清二楚。赵宝儿靠在床头,不自觉地分开双腿,手指碰到了湿淋淋的花穴,茫然又惊奇:“这是什么?”因为他的母亲说了不许碰,赵宝儿每次洗澡的时候也就不去看那个地方,况且女穴挤在阴茎下面,小小的整日合拢,向来没有什么存在感,他竟然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身上长着这么一处地方。
“这是花穴,你看它长得这么漂亮,是不是像一朵花?”李荣握着他的手,像先生教启蒙的孩童写字似的,逐一抚摸过那一片片粉嫩的花瓣。赵宝儿努力去看,但他自己因为姿势和角度的问题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倒有点当局者迷的感觉。摸上去的感觉像是水里的丝绸,但比丝绸更有肉感,滑腻腻水润润的。不知道为什么,越摸越湿,越摸越热,赵宝儿脸上热腾腾的,好似发烧了似的,软软地靠在床头。身体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水球,汩汩地向外流着水。
“嗯……又尿了……”他喃喃自语,水汪汪的眼睛一片迷茫。
“是湿了。宝儿喜欢摸花穴是不是?你看,都湿成这样了。”李荣循循善诱,“摸起来是不是感觉热热的,很舒服?”
“嗯……舒服……”初尝情事的少年,像是第一次吃到糖的小孩子,心里甜丝丝的,被男人圈着手,手把手教他怎么玩弄自己的花穴。
“拨开外面这两层花瓣,里面的更嫩更小,摸上去水更多。上面,这个地方,摸到这个小豆子没有?这是你的阴蒂,使劲按一按……”
“啊!”赵宝儿陡然叫出声,大腿根不住颤抖,满脸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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