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逼迫当众自慰指奸插穴按在墙上后入肏射灌精(2 / 3)

,绞紧了两根手指,试图把那一阵接一阵的酸麻延长得更久一些。

但是还不够。手指的长度和尺寸,到底还是太小了,这具身体已经享受过更汹涌激烈的高潮,对这样的开胃菜有点提不起劲,尽管风息已经加快速度去摩擦前列腺点,但下身的性器还是没有完全勃起,嫩红的龟头慢吞吞地渗着一点清液,半软不硬地搭在裤子上。

“时间到了。”越峰笑吟吟地宣告,“没有完成主人的任务呢,真是一只不乖的狗狗。那么把手指拔出来吧,主人要用大鸡巴惩罚不听话的狗狗了。”

风息很难说清楚现在的心情怎么样。大概是记忆复苏的缘故,又或许是越峰的语气太轻佻甜蜜,明明是这种侮辱人格的句子,听在风息耳朵里,也像是一种不言而喻的情趣游戏。以风息的性格来说,明明是应该感觉愤怒和屈辱的,但是对方是越峰,反而产生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奇怪感觉,半是紧张半是羞耻,仅仅是听到这句话,性器就更兴奋了。

在场所有人发现了这一点。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抖m。”越峰用惊异的语气说道,风息尴尬得无地自容,呐呐无言地拔出手指,臊得满脸通红。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粗长的大鸡巴已经势如破竹地捅了进去,把空虚的小穴插得满满当当。风息嗯唔一声急喘,从内而外地产生了一种被完全占有和填满的喜悦,仿佛一块缺了中心位的拼图,终于被塞上了空缺,恢复了完整。

“真的好淫荡啊……”越峰主观地评价道,“你好像天生喜欢被大鸡巴插,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强奸你的身体到高潮吧?只要是够粗够长的大鸡巴,你的骚穴都会自动打开,任鸡巴肏。看,你更兴奋了……”

“我……不是……”风息笨拙地反驳,虚软狼狈的语气毫无可信度,湿漉漉得显得慌乱又难堪。

“不是吗?可是你的鸡巴正在流水。”越峰狠狠地拔出大半,再用力插到底,每一次抽插都不可避免地摩擦着敏感点,噗呲撞到穴心,产生剧烈的快感。他冷酷地用戴着手套的手随意弹了一下潺潺流水的龟头,风息的性器勃勃跳动着,“被两个小朋友围观让你更兴奋了吗?还是说,你喜欢被侮辱和强奸?嗯?”

风息被撞得站立不稳,大腿不住打颤,连绵不绝的酸麻涨热从后穴窜起,连脊椎都泛起深入骨髓的麻意。过于强烈的爽意逼得他眼尾发红,无意识地趴在了墙上,屁股被囊袋撞得啪啪直响,肠道不停地收缩着,穴口的嫩肉每每被退出的大鸡巴带出一点点,鲜艳湿润的红色被插得淫靡不堪,吃力地吞吐着抽插的大鸡巴。

颤抖的屁股肉落在越峰手里,他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懑都发泄在两瓣屁股上面,一巴掌打下去,翘生生的臀尖摇曳着,肉浪起伏,连带着小穴受惊似的缩紧,给彼此带来极致的快感。

“别……”风息神色迷乱,低声喃喃。

被打屁股的羞赧激得他回了回神,喘吟声颤巍巍的,无端有些可怜。

越峰轻笑,愉悦地享受着他难得一见的呻吟哀求,甚至咬着指尖抽离了白色的手套,优美的五指舒展,更用力地拍打在风息的屁股上,留下了显眼的粉色巴掌印。

“让你跟那个雇佣兵跑路!”越峰一边狠肏紧致的骚穴,一边啪啪啪地拍打着颤动的屁股肉,丰润的麦色大屁股在他手掌的拍动中,泛起动人的红晕,抖个不停。劲瘦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着,似乎是想挣扎逃离,却被深入的大鸡巴钉死在墙壁上,蜷缩的手指抠住了木头的外皮,浑身都泛起了湿润的绯红色。

风息喉头滚动,凌乱地喘息着,眼前五光十色,恍恍惚惚,一片迷离。羞耻的疼痛从屁股上阵阵袭来,想要逃避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向前,胸前的乳肉反反复复地碰撞着粗糙的木头,隔着薄薄的布料,碾压着娇嫩红肿的奶头,火辣辣地刺激着乳肉隐藏的经络。

星火无处可藏,可怜巴巴地顺着衣角滑到地上,吧嗒落在草地上,仰头看着它最亲密的两个人抵死缠绵。

两个兽族少年看得心头火起,口干舌燥,忍不住带入了正在压着风息肏的越峰,幻想自己正把性感的男人干得酥软失神,仰着头颤声吟哦。

“啊——”风息浑身哆嗦着,脱力地趴在墙壁上,骚穴抽搐着绞紧了大鸡巴,随着性器的高高翘起,胸脯胡乱颤抖,奶头喷出了两股长长的白色乳箭,瞬间打湿了薄薄的衣衫。

越峰享受着被死死夹紧的剧烈快感,愉悦地扯开风息胸前的扣子,啪啪几巴掌接连打在颤抖的屁股上,着迷地看着风息高潮时迷茫的表情。红润的奶头肿大了一圈,还残留着不知是谁留下的牙印,雪白的奶水喷得到处都是,混合着粘稠的精液,像失禁了一般,汁水淋漓,淫液四溅。

高潮的骚穴被滚烫的精液烫得痉挛不已,风息软绵绵地趴在墙上,无力地急喘着,双腿沉重麻木得几乎失去知觉。

星火机甲被突然而来的液体浇了满脸,呆呆地仰着头,无辜又茫然。

越峰餮足地捏了捏风息的大奶子,揉搓挤压着更多残余的奶水,无意间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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