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羞耻产卵、挤压宫口爽飞、指奸、匕首插女穴给幼崽喂奶(1 / 3)
光明所在之处,黑暗如影随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象征着光明的教廷已经腐烂到了这种地步。
而他,却什么也改变不了,甚至还让自己沦落到了这种境地。
诺亚羞愧难当,不由自主地滑入热腾腾的泉水里,像是有无形的水藻缠着他的脚腕把他拖下去。女穴春潮涌动,蛇类滑腻的舌头舔舐着涨红的阴蒂,尖锐的牙齿不时咬来咬去,诺亚急促喘息着,试图伸出手去拉开小蛇。
纤长的蛇身一甩,尾巴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如鞭子一般打在水润润的阴唇上,层层幼嫩的肉瓣被打得一激灵,颤颤巍巍地瑟缩着,颜色越发鲜艳。
“呃嗯……”诺亚抬起的手臂无力地垂落,激起哗啦的声响,白浪翻腾,水波荡漾。含糊的呻吟说不出的绵软,仿佛颤抖的琴弦,欲说还休。
四下无人,鸟鸣啁啾,一只梅花鹿从灌木丛探出头来,好奇地张望。诺亚不经意间和小鹿纯真的眼睛对上了视线,刹那间回了回神,从迷醉的状态苏醒了些,捂住了绯红的脸。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被一条蛇玩出了快感。那小蛇甩动着尾巴,一下一下地鞭笞着流水的女穴,阴唇被打得东倒西歪,火辣辣地肿了起来。热乎乎的水流刺激着红肿的阴蒂,酥酥麻麻的爽意不期而至,诺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眼里水汽弥漫。
宫口被碾得酸麻至极,有规律地一收一缩,更多的透明液体从深处向外涌,简直像失禁了似的。诺亚恍恍惚惚地喘着气,肌肤被白茫茫的热气蒸得水嫩桃红,一串串晶莹的水珠从额头滴落,蜿蜒错落,卷翘的睫毛挂满细小的水珠,微微颤动,仿佛被雨淋湿的蝴蝶,不堪重负地往下坠。
“呜……”诺亚的喉间发出一声隐忍的哀鸣,蛇尾停止了鞭挞,耀武扬威地插进了湿透的女穴,像是回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地挤开娇嫩的穴肉,一个劲儿地往里钻。
蛇类外皮诡异光滑的触感难以描述,若有若无的鳞片摩擦着里面每一处地方,带来怪异的刺痛和麻痹感。
“别……不要进去……”诺亚慌了神,失神地喘息着,忙不迭地伸手去捉,抓着小蛇的身体往外拽。
蛇尾钻得极深,诺亚这一拽,拉出了一部分,穴肉被磨得阵阵酥麻,刺激得女穴不停收缩,软嫩的甬道紧紧地缠着蛇尾,似乎要把自己印成蛇尾的形状。诺亚的身体剧烈发抖,五指一松,那狡猾的尾巴趁机插得更深,直捣黄龙,戳得宫口一颤一颤的,迫不得已打开了一指宽。
滑溜溜的蛇尾与圆滚滚的蛋里外夹击,疯狂地压迫和戳弄着不堪一击的宫口,逼迫它开得更大。
诺亚清清楚楚地感受着宫缩越来越强烈的震动,那种生孩子般的错觉也越来越明显。他仿佛是在给自己接生,叉开酸软的双腿,挺着腰深呼吸,在混乱又难堪的情欲狂潮里,一股股地喷吐着清液,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啊……好酸……好舒服……”飘飘忽忽的气音显示出主人茫然的状态,椭圆形的卵稍细一点的那头挤开宫口的障碍,兴奋地往下坠,虽然有重力的作用和蛇尾的扩张,还是艰难地卡在了子宫口,进退两难。
诺亚为难地咬着唇,水汽氤氲的蓝眼睛里忽然倒映出了冒险者高大的影子。对方有些尴尬地摸摸头发,问道:“需要帮忙吗?”
“……”诺亚很想说不,但是那颗卵太大了,卡在宫口不上不下的真的好疼,他无措地点点头,脸红得像发烧了一样。
“那、那就麻烦你了……”
“没什么,能帮上你的忙,我很高兴。”零坦然的笑容让这场诡异的帮忙显得正常了许多,诺亚努力定了定神,把对方当医生看待,按捺住内心的极度羞耻。
男人脱衣服下了水,浑身只穿着一条内裤,性感的肌肉线条暴露无遗。诺亚慌张地低下头,不知道该看哪里才好。
零似乎毫无所觉,径直走到他前面,俯下身子把手探进水里,哗啦啦水声喧腾,碧绿的长蛇被拖出水面,诺亚眼前一花,仿佛无数烟火瞬间炸开,五彩斑斓。
他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光了,麻痹得动弹不得,上半身不由自主地从石头上往下滑,差点全掉进水里。零连忙抱住他纤细的腰身,强健的胳膊环绕在肚子上,支撑着诺亚瘫软的身体。
他眸光涣散,气若游丝,张开的嘴忘了合拢,呼吸凌乱又绵软,支离破碎的呻吟听起来像是实在承受不住了似的,甚至带了点哭腔。
零听硬了,沉甸甸的大鸡巴顶着诺亚的大腿,失神的少年毫无所觉,神色迷蒙,如坠梦中。也许对诺亚来说,更希望这真的是一场梦吧。
可惜不是。
零的脸上带着笑容,手指舒展,探向痉挛的女穴,那里刚刚经过激烈的潮吹,摸了一手的淫液,湿淋淋的。零光明正大地插进女穴玩弄着,抠挖扩张,几根手指变换着各种花样,撑开甬道,旋转戳刺,把诺亚玩弄得连连喘息颤抖,越发站不稳,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零胳膊上。
从外人的角度来看,就像一对野合的情人,缠绵悱恻,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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