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含着缅铃拜堂洞房里小侯爷被迫自称阴茎为骚阴蒂(2 / 3)
余的肉棒也不必要了,反正你也用不上,就留一个洞足矣。”
卫凌敢怒不敢言,害怕这个变态真把自己阉了,咬牙不敢吱声。
这次会面自然是并不愉快的,丝毫不能改变卫凌即将出嫁的命运。
老侯爷铁了心要嫁女儿,卫凌最后五花大绑的被送上花轿。在轿子里颠簸了一路,头上的凤冠足足有十几斤重,压的卫凌脖子都快要断了。卫凌头重脚轻的在轿子里轻喘着,夹着缅铃的屁股被颠的一路出水,行至齐公府已是湿透了裙底。
红盖头下的脸庞是强忍快感的扭曲,到了齐国公府,新郎将他牵出花轿,卫凌已被屁股里搅动的快感弄的气喘吁吁,腿软的走不动道。两个陪嫁丫鬟受了侯爷的命令,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他,近乎拖拽的将他送进喜堂。
卫凌本已稍稍适应体内的频率,屁股里震颤不休,一走动更是搅的肠道里翻江倒海,卫凌受不住刺激,不过几步路就爽的射在了裤裆里。这种当众射精的淫乱令人难以承受,卫凌感到羞耻难堪,盖头下的俊俏脸庞已经红的快要滴血。
众宾客见他步伐虚软,纷纷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们早就听说这位卫家的大姑娘做惯了男儿不愿出嫁,被靖远侯教训了一番,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竟是伤的连走路都不利索了。
卫凌被压着拜了堂,很快被两名侍女送进洞房里。卫凌绝望的坐在床上扭动着,试图解开绑住手腕的绳子,再不逃走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新郎比他想象中来的更快,司徒奚缓缓掀开盖头,露出新娘惊恐气愤的容颜。
司徒奚平静的陈述道:“你是我的了。”
卫凌露出难堪的表情,颜色鲜艳的嫁衣衬的他的小脸更加苍白。
司徒奚毫不在意他的抗拒,伸手取出堵住他嘴的布团,倾身吻住娇艳欲滴的红唇。
“呜呜……”口水顺着交缠的缝隙缓缓漏出,卫凌的嘴巴被布团塞的麻木,分泌出的多余涎液被男人一一吻去,吮吸的连舌头都木了。
意乱情迷的时刻,卫凌眼中寒光一闪,猛然扬起袖中的匕首对准男人的后背刺了过去。
司徒奚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更加用力的去吻他的嘴,将娇艳的菱唇吮吸的红肿不堪。
“呜呜……卫凌握紧匕首的手掌在男人禁锢手腕的力道下被迫松开,匕首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男人沉着脸将他按在床上,强行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想要我的命?那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卫凌又羞又气,恨不得立刻要了这个混账的命。可惜他是如此的弱小,除了被迫接受男人的侵犯便无能无力。
大红的嫁衣被人胡乱掀开裙摆,湿漉漉的亵裤惨遭撕碎。饱受调教的小穴再一次被勃起的巨大贯穿,卫凌屈辱的红了眼眶。司徒奚抬起他的双腿狠狠肏干,一根硕大的肉棒在他体内长驱直入,碾压着脆弱的内壁。甬道里的缅铃被顶进深处,狠狠擦过敏感的穴心,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嗯啊……”未被开发过的深处一上来就惨遭异物不住震颤,卫凌夹紧屁股,淫荡的身体被刺激的又疼又爽,被肏硬的肉棒顶端不住往下滴着淫水。
司徒奚边肏弄他的屁股,边握住他的阴茎恣意把玩,屈指搔刮着不住吐着水珠的小孔,尖利的指甲令里面的液体流的更凶。
“快放开……阴茎要坏掉了……”卫凌受不住的抗拒着,肉棒顶端被刺激的发红,泛着令男人恐惧的灼热刺痛。
司徒奚扬手,啪的一下扇了他的阴茎一巴掌,斥道:“什么阴茎!这是你的骚阴蒂!”
尚不等卫凌反应过来,男人紧接着又摸着他的屁眼道:“这个是你的骚逼,专门用来伺候男人大肉棒的,记住了吗?以后不许再说错了!”
卫凌羞愤欲死,瞪着他的眼睛充满怒火,不愿受此羞辱。司徒奚捏着他的下巴,冷冷道:“怎么?不服?不服你可以出去问问,看看这满堂宾客可有一个会说你下面的不是骚逼和骚阴蒂!还当自己是大男人呐,你现在就是一个相夫教子的低贱妇人!你这里就是专门为我生儿育女的、被大鸡巴肏的淫贱骚逼!”
卫凌眼角含泪,屈辱的骂道:“你这个畜生!”
“我还能更畜生,你想不想见识一下?”男人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珠,微笑的脸上尽是威胁。
卫凌敢怒不敢言,凄惨的被压在床上尽情肏弄。
卫凌被折腾了一夜。清晨,侍女们等候在卧室门外,不敢打扰累了一夜的新婚夫妇。
眼见日上三竿,快要过了给公婆奉茶的时间,侍女才在门外高声提醒里面的新人:“公子,夫人,奉茶的时间到了。”
“进来!”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充满了情事中的诱惑。侍女的面庞不由自主的红了,她虽是自幼服侍公子的奴婢,却从未被开过脸,首次直面主子的闺房之事只觉羞涩万分。
侍女低着头羞答答的走了进去,新房里一片狼藉,华丽的凤冠被人随意扔在地上,雪白的衣服碎片被扔的到处都是,银色的铃铛胡乱夹裹在衣物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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